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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
聽好記者講述各行各業中的感人故事,以下是應屆畢業生網小編搜集的聽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歡迎閱讀。
聽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一
很多人都喜歡西藏,那里的天離我們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得到,那里孩子清澈明亮的眼睛讓人感動,他們擁有蔚藍的天空和燦爛的陽光。
但有個孩子告訴我,他最討厭拉薩的太陽。他說,他眼睛里的西藏“天是灰色的、樹是黑色的”。他指著遠處的布達拉宮說,“那只是一個輪廓”。他叫多吉,是2015年我在布達拉宮廣場上偶遇的一個少年。他的眼睛渾濁,患有嚴重的白內障,今年只有16歲。分別時我把太陽鏡送給了他。
那次西藏之行,緣起于一位名叫靜靜的聽眾的來信。信中她提到了一個有“絕活兒”的小姑娘達瓦——她可以閉著眼睛燒水做飯。為什么要學這種危險的“絕活”?用達瓦媽媽的話說,以后孩子的眼睛可能會不太好。這個“不太好”就是患有白內障,這是西藏牧區普遍的病。
于是,我們踏上去往西藏的路。與以往不同,這次與我同行的還有醫生。抵達西藏后,我們兵分兩路,一組去走訪當地醫院,另一組尋找信中的小女孩達瓦。
驅車8個小時,我們抵達了那曲。陽光下,小達瓦總是皺著眉頭,瞇著雙眼。她的家大部分活兒都由母親獨自承擔,因為爸爸和哥哥都患有眼病。
我問達瓦:“現在媽媽還讓你們練習閉著眼睛做事嗎?”她很認真地點頭,得意地說:“早就學會了,從門口到桌子6步,從桌子到廚房11步……”一邊說著,一邊跑去廚房,抱了一個熱水瓶出來。在桌子前,小達瓦閉著眼睛,熟練地搖晃熱水瓶。她的小手像長了眼睛一樣,準確地拿起桌上的一個茶杯,開始往里邊倒茶。我不敢貿然打斷她,怕驚著她,燙了手。從她那雙不知道被燙過多少次的小手里接過滾燙的酥油茶,我難以咽下。
但達瓦的媽媽好像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她說,讓孩子練習閉眼干活,是怕有一天會像爸爸和哥哥一樣看不清東西,影響生活。
母親的話和那杯熱茶都很燙,燙到了我的心。難道這里的孩子們注定只能默默接受這種命運嗎?我真的不想看到有一天達瓦會變成看不清布達拉宮的多吉!
那些天,我們走訪了很多家庭、學校和醫院,孩子們的'眼病情況比我預想的還要糟,因白內障致盲的現象很普遍。
西藏衛生部門提供的數據顯示:西藏白內障發病率為14.6%,比內陸地區高出了將近60%,僅西藏就有近80萬的孩子面臨眼病威脅。
回到北京后,我們協調醫院等各方資源,商討調研救治方案。2015年6月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聯合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北京兒童醫院等多家單位發起了“愛目行動”。截至今年8月,14個月的時間,我們去了西藏、青海、云南、貴州等6個高海拔地區,對5000多名孩子進行眼科義診;《海陽現場秀》的聽眾捐款數百萬元,累計捐贈12180個“兒童視力保護包”。從今年開始,我們陸續把那些患有嚴重眼病的孩子接到北京進行手術治療。
有人問我做這件事有什么意義?我想,看到孩子清澈的眼睛就是意義,看見他們能在該體會快樂的年齡體會到快樂就是意義。還有什么能比還高原孩子們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有意義的事情呢?當多吉們夢想實現的時候,也會讓我們更加熱愛生活。
愛要讓你看見!
聽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二
這個季節不會春暖花開,但我卻想面向大海,因為記者夢我做得太長久了,腳下堅實的土地已給了我力量。
曾經我是一名教師,想著傳道授業解惑,與學生為友,但夜深之時,總感覺有種未曾有過的力量催促自己去改變、去嘗試。正是這種力量支撐著我在繁重的教學之后,每晚與孤燈相伴,在本科畢業多年之后,我坐進了向往已久的復旦課堂里。早已不再年輕的我為了練好口語,將小石子放進嘴里,所以當我在烏鎮用流利的英語采訪外國游客時,我知道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就如當初很多人不解地問我:當一名教師不是很好嗎?放棄一切重頭開始值得嗎?如今依舊有很多人問我:放棄上海的一切,回到這里,會后悔嗎?我只想說,對家庭我有太多的愧疚,我需要做一些補償;對事業,我有足夠的信心,在xx晚報這個全新的平臺上,找到自己扎實的立足點。
喜歡做一名記者,只因為對于記者而言,每一天、每一刻都是嶄新的。每天一睜開眼,我想著:哦,又是一天,一個未知的一天,這一天我又像往常一樣出門,找選題、想角度、做采訪、寫文章,這其中的每一個環節都有可能中斷、都有不可預料的情況出現,我必須時時打起精神來應對、解決,也許辛苦就在這里,挑戰、誘惑也在這里。當一天結束時,我會回想著對自己說:還行,這一天我把不可能的采訪完成了,我為報道找了一個很好的角度。發現自己對苦難還會感動,對不平還會憤慨,對英雄還會敬佩。每天都會有新的挑戰出現,每天出門都有無數的未知等著我,只有做一名記者,才會讓我永遠與麻木無關,永遠與年輕相鄰。我希望當一切結束時,我也能對自己說:還行,我在記者這個行當里干得不錯,我寫過的幾篇報道至今還有人記起。
喜歡做一名記者,只因為自己是個理想主義者。在這個媒體年代里,信息已變得觸手可及,我們已不再僅僅是信息的采集者,這早已不是我們的第一要責,我們都應該是理想主義者,有理想者,才能先行一步。在這個媒體年代里,地球村早已來到我們的身邊,我們關注著巴以沖突,談論著禽流感,比較著卡米拉與戴安娜的風度,卻常常忽視腳下的土地、身邊的民眾,他們是沉默的大多數,只有借助于媒體的力量,才能將他們的聲音放大,用我們手中的話語權傳遞他們的聲音,是我們共同的理想。所以,我從xx早報來到了xx晚報。在早報做財經新聞的.時候,可以每次出入的是星級酒店,采訪的對象不是有錢的,就是有權的,卻發現感動已離我越來越遠。回到這片熟悉的土地,看著每天從這個城市角落里升騰出來的新聞:凌晨四點掃大街的環衛工、覺海寺前那張哭泣的小臉、福海云天見錢不眼開的打妹、府南花園那對善良而平凡的小店夫婦,都讓我有種踩在地面的感覺。
晚報從創刊至今只有十年,從改版至今只有百天,也許我們的聲音還很弱小,我們的步履還不沉穩,但我們一直睜眼看著這塊土地,年頭這塊土地上的民眾,因為我們相信,有理想者,才能走得更遠。
聽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三
大家好,我叫羅坪,是羊城晚報的一名調查記者。
如果說用事實真相去回應社會關切,是調查記者從業的基本要求;那么用建設性報道去影響社會,則是調查記者從業的最高追求。今天,我要跟大家分享的,是追求做有力量、有建設性的報道——一個關于菠蘿與荔枝命運的故事。
這是一張充滿憂傷的照片。
一輛破舊的拖拉機上,坐著一對農民母子。它拍攝于今年5月,雖然車牌上印著一“瓊”字,但他們并非來自海南,而是廣東湛江徐聞縣。這里的農民,以種植菠蘿為生。每年春末,有大約三十余萬噸菠蘿從這里運出,走向全國市場。徐聞菠蘿的年產量,占到全國近三分之一。
但是大家未必知道,在光鮮的背后卻有著悲哀的故事。今年5月,當地遭遇了近20年來最嚴重的滯銷。果農嘔心瀝血種出來的菠蘿,因遭遇年初的寒潮,收果季血本無歸。不過很快,媒體和社會公益力量介入,市場開始逆轉。本以為,事情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結果,比滯銷更為揪心的'事情出現了。
這是一張充滿抱怨的網絡公開致歉信。
一家名叫“笨鮮生”的電商,因幫助果農促銷,聲稱遭遇了農民坐地起價、摻雜壞果,他們不到半月虧損了近200萬,被迫關門歇業。致歉信一出,湛江果農成為眾矢之的,指責農民劣根性的言論鋪天蓋地。
而另一面,湛江的果農卻被指責激怒。各持己見的爭吵,席卷網絡。作為一名調查記者,核實真相、明辨是非是我的職業追求。而我更想調查清楚的,農民高產低收、電商虧損關門,這一切究竟是怎么發生的?農民和電商,各自究竟有沒有共贏的出路?
這是一張有著錐心之痛的數據圖。
奔走于田間地頭,農民質問我:你們年年都報道滯銷,能實質性解決問題嗎?我也問自己,報道怎樣才能深入?連續一周,我跑遍了徐聞縣,找果農,找大戶,找行業協會,找電商,找批發商。七天的調查,我計算出了上述這張菠蘿產業鏈盈利大數據圖。大家看到8毛錢的種植成本,收購價才6-9毛錢,慘烈地反映了農民虧損的現狀。
隨著調查的深入,我了解到在這張收益鏈背后,電商助農暴露出的,是徐聞菠蘿產地分揀、冷儲運輸的問題。這讓我突然想起,就在距離徐聞不到200公里,同處粵西中國最大的荔枝生產基地——茂名高州市。同樣是生鮮水果,同樣曾年年遭遇滯銷,一個舉步維艱,一個蒸蒸日上,為何今天有如此大的差距?
這是一張整個生鮮荔枝的運營圖。
從產地收購,到分揀、到冷藏,到包裝,到快遞,直到最后寄達客戶手中,一個完整、急速、規范的冷儲運輸,在高州建立起來。我再花了兩天時間,調查高州荔枝的成本與冷儲問題,原來一切秘密都藏于這里。
錯不在果農,錯也不完全在電商。錯在,徐聞缺乏一種適應現代物流的冷儲配送工業鏈,而菠蘿品種單一的集中上市,加速了果農的靠天吃飯的悲哀境地。十天之后,羊城晚報頭版推出了一篇調查型建設性報道——《同是佳果命不同,菠蘿要向荔枝學習什么?》。
報道見報的當天,我收到了大量電商和物流公司的反饋,稱贊報道點到了生鮮行業致命的痛點。報道出街,也很快得到了廣東省省長的批示和中宣部的重視,要求探索從廣東農業的供給側改革入手,大力發展冷儲物流,想法設法幫助果農致富。
徐聞的果農也給我打來電話,說謝謝你的報道,真期待來年菠蘿飄香的季節,不再愁容滿面,不再提心吊膽。
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調查記者身上承擔的使命,是對貧者關懷、是對弱者有愛。用建設性報道去引導社會,去促進人民福利,去回饋農民,才無愧于記者這個職業,無愧于這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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