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笛卡爾形而上學哲學思想
笛卡爾強調在認識事物過程中精神的重要性,如何論笛卡爾形而上學哲學思想?
眾所周知笛卡爾是典型的二元論者,這種二元論的觀點最著名的思想就是“我思故我在”。那么什么叫做“我思故我在”呢?從笛卡爾本身的解釋中我們可以知道其意思是“當我懷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時,我卻不用懷疑我本身的思想,因為此時我惟一可以確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這句被笛卡爾當作自己的哲學體系的出發點的名言,在過去的東歐和現在的中國學界都被認為是極端主觀唯心主義的總代表,遭受到了嚴厲的批判,而批判方的觀點是“存在必先于意識”、“沒有肉體便不能有思想”。
在《哲學原理》中,“我思故我在”是笛卡爾哲學的第一條原理,也是他哲學思想最集中的精煉表述。他從各種感覺的懷疑入手,指出,按照普遍懷疑的原則,我們可以懷疑所有一切,可以設想沒有上帝、沒有上天、沒有物質,甚至可能沒有收集整理我自己的身體。但是在懷疑這些事物的真實性的時候,卻不能假設我們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惟一不能懷疑的是“我在懷疑”。
笛卡爾哲學的第二條原理是“上帝的存在”,是從“我思故我在”進一步推演出來的。他認為,可以把所有的觀念分為天賦觀念、從外界得來的觀念和自我創造的觀念。人心中最原本的觀念不是從外界得來,也不是自己創造,而是上帝天賦的。這個天賦觀念是全知、全能、全善的神明觀念,一切不完全、值得懷疑的觀念,而我們所感覺到的所有不完全、記得懷疑的觀念都是由兩者對比來的。由此笛卡爾得出結論“我心之外有個上帝實體存在,他是產生最完滿觀念的實體,上帝是一切已經存在或將來存在的事物的真正原因。”
通過上述的原則,笛卡爾強調在認識事物過程中精神的重要性,他以一塊蜂蠟作為實例。各種感官能夠體會到對這塊蜂蠟的感受,例如視覺能夠看清它的形狀、顏色、大小,嗅覺能夠聞到它芬芳的氣味,味覺能夠嘗到它甜蜜的味道,觸覺能夠感受到它堅硬冰冷的外表。但是這并不能代表我們認識了蜂蠟。如果將蜂蠟放在火旁,盡管蜂蠟依然是蜂蠟,這些相應的性質卻發生了變化。可見剛才感官所感知的并不是蜂蠟本身。所有的認識都是基于“我”的存在,因此通過感官看見的.蜂蠟,這件事確實判定“我”存在,但不能斷定蜂蠟的存在,通過這種認識笛卡爾又一次的證明了“我思故我在”的命題。
一、由懷疑到第一真理:我思故我在
正如笛卡爾所說“凡在我想象內含有可疑的成分,即使只含有極輕微者,也要毅然揚棄,猶如揚棄一個絕對虛偽之物,以便觀察除此之外,是否還有一物任然留在我的信念中,為完全不可懷疑者”笛卡爾認為人們的五官是不可靠的,他假定當人清醒時所有進入他腦海中的事物都如同在夢中發生的幻想一樣沒有真實的依據,一切都是假象,然而當他正做出這種想法時,他立馬理會到產生這種思想的他,必須為一事實。
二、靈魂和肉體的分別
“我仔細考慮‘我’是什么?我知道,我能設想‘我’沒有任何肉體,也能設想沒有宇宙存在,連‘我’處身的地方都不存在,可是我不能同樣地設想‘我’自己不存在;相反地,正因為我的思想懷疑別的事物之真實性,很明顯的、很準確切實地導出了‘我’的存在。退一步說,只有我停止了思想,而我以前所想象的其他一切事物皆為真實,則我沒有理由相信我曾一度存在過。由是,我知道我是一實體,而他的全部本質或本性,只是思想而已,其存在,不需要有什么地域也不需要有什么物質為其憑借。如此,這個我,及靈魂,是我之所以為我的理由。他和肉體完全不同,也比肉體更易認識,而且,假使肉體不存在了,仍然不停止他本來的存在”笛卡爾證明了真實世界的存在,他認為宇宙中共有2個不同的實體,即精神世界和物質世界(“靈魂”和“擴延”),兩者本體都來自于上帝,?而上帝是獨立存在的。他認為,只有人才有靈魂,人是一種二元的存在物,既會思考,也會占空間。
三、謳歌理智
“無論我們是醒著或睡著,除非有自明的的理智,我們絕不應當輕易信服。必須注意我所說的,是我們理智的自明,而不是我們想象或感官的自明。例如,假使我十分清楚地看見太陽,也不應因而斷定它的大小如同我們所看見的一般;再者,我們可能清晰地想象出一個獅子的頭,長在一只山羊的身上,并不因此結論世上的確有這樣一只怪物。因為理智雖然沒有告訴我們,如此看到或想象到是真實的,但是卻清楚的告訴我們,一切觀念,都應當有具實的根據,因為天主整個的是完美和真實無欺的,不可能將這些沒有絲毫真實性的觀念,安放于我們之內。斯賓諾莎的自然觀的體現是他的實體學說。實體就是神即自然形成實體的概念無需借助其他概念這是對笛卡爾思想的繼承。笛卡爾將我思故我在作為他全部哲學的第一原理這建立在普遍懷疑的基礎上。唯理論不僅不懷疑思維與存在在認識論上的同一性并且以此為出發點來構建認識論。
【談論笛卡爾形而上學哲學思想】相關文章: